微挑,道:“傻丫头,你今日要是将请帖送去了,你贺夫子可就真的生气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卫熙不解。
“娘说徐太傅曾经指点过贺夫子,他们两家的关系一向很好,我帮徐太傅送请帖,贺夫子怎么会生气呢。”
谢青玄决定好好教一教这不谙世事的小县主,总是这般长不大,将来可怎么是好,
“你也说了,这是曾经。”谢青玄语气平淡,“贺家出事之时,徐太傅虽未踩上一脚,却也是冷眼旁观,两家之前那般要好,他这样行为,你贺夫子心中自然怨怼,更不愿与他往来。”
卫熙微微睁大眼睛,道:“徐太傅当真没为贺家说过话?”
谢青玄“嗤笑”一声,“不然呢?人都是自私的,他与贺家交好,皇上心里难免不怀疑他,他当然怕把自己也搭进去。”
卫熙闻言,心里有些复杂,说不清是什么情绪,就是感觉有点烦躁。
“你难道就没怀疑,为何他不自己送去或者是让人送去,偏偏叫你去送?”谢青玄又道。
“徐太傅说,他是男子不方便亲自去,派其他人去又显得有些怠慢,所以拜托我去。”卫熙轻咬着唇道。
谢青玄嘴角弯起一个讽刺的弧度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