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如何？”卫熙捧着脸看向谢青玄。
谢青玄瞥她一眼，淡淡地道：“还行。”
但从舒展的眉眼和嘴边微微勾起的弧度可以看出，绝不像他说的这般“还行”，分明是满意的。
卫熙突然记起件事，对着谢青玄问道：“对了，四叔，红袖您把她弄哪儿去了？”
上次四叔说帮她处理，她就没再管这事儿了，差点就忘了有这么个人了。
谢青玄目光微闪，掀掀眼皮，“你问这个做什么？我既答应了你，就不会食言。”
“我知道四叔不会食言，只是有些好奇罢了。”卫熙露出个小梨涡。
谢青玄目光低垂，投到碟子里的点心上，伸出修长的手指，拣起一块，“自然是依着你的想法，将她送得远远的了。”
卫熙好奇，“有多远？”
像西南那么远吗？
“……嗯。”谢青玄将点心送到嘴边，薄唇轻张，咬下一口点心。
“那……她真的不会再出现了吗？”卫熙略颦眉地问道。
谢青玄低垂的眉眼晦暗不明，只有低沉的声音流出。
“嗯，不会了。”
他语气嗓音压得极低，莫名透出几分彻骨的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