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力气,直到她脱力的向后倒去,他还紧拥着她。
所有过往排山倒海的涌入已经迷醉的脑海,好的坏的,开心的不开心,通通挤进来,让酒精催使下的头渐渐升起痛感,越来越痛。
“骆成彧。”她轻声叫他。
“恩。”他依旧抱她在怀中,宽厚的掌心贴合着她消瘦的脊背。他知道她是在发泄,这么长时间,她堆积在心口对他的怨气。她会发泄,而不是冷冰冰,说明她对他有感情,她的眼神,他看得懂。
掌心覆上她姣美的脸庞,深邃的眸光蕴着深情,“微微,你心里有我,是不是。”
她搭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揪着衣摆,末了,抬起一只手指着自己的头,“我头痛。”
她不愿承认,他心就无法落地,一直悬在上空,“微微,你回答我。”
“头痛。”她眉头锁成一个疙瘩。
她在躲避他,依旧把自己的心裹得严实,不愿意对他表露半分。骆成彧放开紧拥着的人,双手搭在她两侧,替她轻揉的按捏着太阳穴,叶微闭着眼睛,心里酸涩溢满胸膛,心房被侵泡,越来越胀,“以后再也不喝酒了。”
“那就不喝。”他轻轻应着她。
“骆成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