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必有准儿,为什么呢,人的基因何其复杂,怎么可能这么巧。
彼时她还不知道,这标记确确实实是他们家代代相传的,就连样式家自己人说起来也觉得邪乎,她一个外人被米米唬了一次,余悸尚在,但还没得到什么确凿的证据,因而心中的狐疑无法消散,缠缠绕绕盘踞在她心头。
她端详着秀城的脸,想着这眉清目秀的孩子,为何会“不一样”。为了保住女儿的婚姻,她要不要……动手脚?
可这细皮嫩肉的孩子,你硬是要在他身上戳个标记,怎么不让人发现也是个难题啊……
她思来想去,想了许久许久,就是没去想,如果这孩子不是样式薄的,又会是谁的。就在脑子灵光乍现的刹那,样式薄推了门进来。“妈。”
悦农慌里慌张的站起来,绞着手指。
“你怎么没睡?”
“来看看孩子。”他答。
悦农吞了吞口水,“他睡得挺好的呢,你别担心,安心去睡吧,我会替你顾着的。”
式薄看了她一眼,“谢谢了,妈。”
悦农点点头,与他擦身而过,准备回房。
“您不必担心什么。”
“什……什么?”悦农停住脚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