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永远不会懂,既然如此,他也不兴带上她玩。
她瞧着公公沉着脸不说话,迟疑了会儿从地上起来,无声地上楼去了。
晚上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吃饭,气氛别提多诡异了,她简直食不下咽,皮航勋也是一副食不知味的样子,期间接了个电话,还没上两句就一脸不耐烦起来,“老子没空陪你瞎玩!”说完将手机往餐桌上一按,“碰”地一声,把离得远远的她吓得身子一缩。
草草结束了晚饭,蓝蓝收了碗筷去洗漱。往日她会练一会儿钢琴,或者摆弄摆弄鲜花,因着皮航勋在,这些打发时间的事也都不做了,匆匆洗了澡,正在吹头发,皮航勋推门进来。
她了一条,手里嗡嗡的风筒险些没砸在地上,得亏皮航勋眼疾手快抓住了那掉落的手柄关了开关。
“你怎么什么事都做不好?”他瞪了她一眼,拔了风筒电线插头一边卷一边看她。
她低着头,吹到八成干的头发丝绸般披在裸露的肩头,细细的睡衣肩带吊在精巧细致的锁骨上,睫毛纤长丰盈,侧脸无限静美,这模样,能将任何一个男人收服……
皮航勋喉头窜动一下,咽了咽口水,也不知她见了他是不是太紧张,没穿内衣的吊带睡衣下顶着两粒小凸点,那白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