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水。
样式薄知她尝到甜头不会反抗,便再也受不了诱惑,剥光她的衣物,精赤的胸膛挤压她胸前饱满多汁的浑圆,磨蹭不多时她就气喘吁吁大呼经不住,宝石般的红乳头抵在他胸口,随着二人亲密的贴合不停滚动,烧得他胸膛里欲火更炽。
他扶着她的头与之接吻,略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她耳下白腻敏感的皮肉,舌尖从她半张的小嘴里舔弄撤出,温热的气息喷入她耳蜗,呵气痒地她肩头瑟缩。
“别……”
他分开她的腿,扶着胯下硬物抵在多汁的腿心,拉着她右腿缠上自己结实的腰臀,轻咬了下她白嫩嫩的耳垂,右手探入那濡湿的妖花,指尖抚弄一会儿,拨开那湿漉漉丰美的肉找到水泽的源泉出。
“我要进去了。”他绅士的知会了一声。黯哑的声线格外迷人,且鼓动人心。
无意揣测这轻喃的意义,她只是忸怩了一下娇躯,令自己更加舒适,胸口仍胀的厉害,若说谁更迫切,只怕需要消火的是她才对。只她不愿承认自己内心这渴望,否认自己从始至终的淫荡。
她的怀秋哥哥,怎愿见她替他人生子,又怎愿见她在他人身下承欢绽放……
然而样式薄怎可能轻易饶她,这男人身上有的是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