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些,我也当众脱次裤子?”
她骂他没正形,他却依旧笑嘻嘻的,“吃醋了?”
“我吃什么醋?”
“你说我都脱裤子了,女病友还不都得喜欢上我呀?”
她又气又急,骂道:“那你脱了试试,我在家拿着刀等你回来。”
“拿刀做什么?”
她蹬了他一眼,比了个手势,可他依旧没脸没皮地笑道,“你舍得?”
她气噎,良久,哼了他一声,背过身子装睡。
过了些时候,她才感觉自己的肩头被轻轻的翻了过去,继而被他紧紧地圈进怀里,黑暗中她能将他的叹息听得很清,他说:“我是你的,这辈子是你的,下辈子还是你的。”
言犹在耳,他却叫自己受了无妄之灾,真是何苦。
皮航勋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家哭哭啼啼,一个媳妇儿已经够他受的了,再来一个儿媳妇,他头都大了,“都别哭了!!”
蓝蓝头皮一阵发麻,不由噤声。四姐儿也是,噎住气不敢出声。
能有效制止这两个女人哭哭啼啼的确是件好事,但皮航勋不见得找到了成就感,反而觉得十分扫兴,最后,他只对皮皮说了一句:“在家好好呆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