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无表情,只是近来大好的胃口,却突然有些食不知味。
样式薄换了衣服出来,淡蓝西装黑色西裤条纹领带,再简单不过,他扣好手表带子,走到她边上,附身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,“我去上班了,在家乖一点。”
是叮嘱,也是命令。
这个时候她的头发才长出一点,毛茸茸地像个小男孩,在外国人眼里,她是个别样美感的东方女性,结婚时她被悦农逼迫戴了假发,所有与宾客的合照都有她那张既美又不情愿的脸。
此刻被吻,她仍然是不情愿的。
她没看到这短暂的肌肤触碰仍然会叫他心情不悦,过了一个多月,她的头发还是有些扎手,他厌恶这份感觉,这让他想起了初见她落发时心中那份决然。
她亦很清楚,他的不高兴。不过,她想她没义务去讨他欢心。他只是个卑鄙小人,用怀秋哥哥的尸身要挟她,如果她再敢造次,他便将她的怀秋哥哥碎尸万段。
他这样威胁她时,她嘶吼着他骗人,哭着喊着他骗人,而他只是将怀秋的生前所戴手表丢在她面前,只留一句:“你爱信不信。”
她捡起那块手表,整整呆了一个小时,然后哭了好久好久。
那表是爷爷送给怀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