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上,被撕裂的甬道因血的高热更炽一份,燃烧着她的细嫩。
式薄得了趣,在她身上又一次失了理智,狂乱地戳刺着她,她不叫唤,可他就是想听到那张小嘴溢出呻吟,那一记又一记,皆是意图将她的破碎生生撞出。
“你究竟……为什么……要这样……对我……”她细白柔韧的五指抓住他肩头奋起的肌肉,两排浓密纤长的睫毛沾地莹湿,嘴里的话那样无辜。
可他却是发了狂,中了魔障,那引而不发的眼泪氤氲在她眼中,只有使得情欲更旺。
这是她的把戏!她的把戏!
他在心中呐喊着说服自己,命自己不能轻饶了她!
肉体的撞击在这禅房中回响,淫靡的水泽声在修佛者耳中传送,她们或脸红,或诧异,每分每秒都处在震惊。
他开始陷入了迷醉痴狂的状态,这意味着他就快抵达情欲的巅峰,浓重的粗喘从他喉咙泻出,汗湿的身体在灯下闪烁着动人的色泽,这本事一具连佛见了都会动心的身体。
终于,在无尽的春意尽头,世间最大的快乐在等候他。
他放下了她绵软无力的双腿,抱在自己腰侧,跪在那通铺上,提着自己丑陋的性器快速短迅的冲入撤出,她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