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盛家院子里那些飘散的白纸白花,是多么刺眼,几个姐妹才踏进门口,当即悲从中来,嚎啕大哭冲进了屋子。他们的父亲,身子早已凉透。
四姐扑在棺木前,搂着她父亲的身子痛哭不止,“爸爸啊,我是世蕃啊,我和姐姐们来看你了,你倒是醒醒啊……”
两个姐姐比她稳地住些,比起她这小女孩心性的痛苦,显得更隐忍更悲痛。这悲痛不仅是对死者的哀痛,更有对生者上演这出活戏剧的无言之感。
仿佛命由天掌控,说什么,做什么,都是多余的。
再者,两个大姐在世爱哪里已经差不多将眼泪陪着流干了,怀秋啊,她们的外甥,那样琼枝玉树的人,呼吸间竟就无声陨落,比天上的星坠落地更快。
到了她们父亲这儿,眼泪流干的二人,疼得连泪都没了。四姐儿将脸都哭得涨红,任谁来劝也不止,伏在她父亲身上寸步不离,就这样一个钟头,一口气没上来,也撅了过去。
好在家里医生在,皮航勋抱了人进卧室,医生护士拿了吊架盐水过来,两个姐姐一人一边看着她惨白的小脸,生怕她回不过气来,一声一声叫着她的名字。
点滴注射了十分钟,四姐的气色终于缓了过来,两个姐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