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罢,你若难过,只当这些年白疼我了吧!”皮皮忍着泪说。
悦农不知道他是如何知晓这秘密的,只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皮皮心思机敏,没逃过他的眼睛,算她运气不好。
她既害怕,又释然。害怕自己未来的处境,释然秘密的份量。
要知道,她活得假仁假义,就快要被这秘密压得透不过气来了。
房间里沉默地吓人,良久,悦农打起精神,走到他面前,踮起脚,极轻极轻地将那秘密吐露。
样式诚呆住。
爱人的气息似长矛从他发际略过。
次日,样式诚约见皮航勋。
第三日,蓝蓝住进了皮家,皮皮被送去精神病院。
样式诚以“警方正在设立作案嫌疑人”为由会见了皮航勋,并且建议已满十八周岁的皮皮以精神失常作保,免去牢狱之灾。其他方面,他定会护个周全。
皮航勋知道自己儿子手刃了两条人命,样式诚手里握有相关证据,他无非是想把女儿塞进皮家,相对而言,皮航勋心里自然偏重皮皮的性命,思虑片刻,咬牙答应。
皮皮被送走的消息锁得死死的,只有他二人知道,连悦农也瞒着。
隔了一天,悦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