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什么样!”
“好好好都是我的错,你别气了,气坏了身子怎么办?”盛宗均只当她肚里有火,打算先将敷衍过去。
悦农却是不依的,这些年零零总总的烂帐实在多不胜数,哪怕她是忘性大的,也记住了不少,如今指摘起来,桩桩件件竟是巨贾如数家珍般,多不胜数。
她虽恨这男人,却也爱过,盛宠是他们唯一的女儿,如今她做错了事,就好像否定了她前头所有的人生一般,脑海里始终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回想,一遍一遍地告诉她,她的人生有多失败。
盛宗均不是那种乐于接受指正的男人,他父亲在开国当日站在了天安门城墙上,这注定了他可以蔑视他人的敏感和认知。在他眼中,这世上只有两种事,可以做的,不可以做的。既然做了,再论对错就可笑了。
他对这个女儿心里多有亏欠,但也尽力弥补了,王琪的死不但没有令他后怕,他甚至隐隐赞自己女儿干得好,那疯婆子既然惹到了盛皮两家,换做是他也不可能那么轻易的放过那女人。
而他女儿,只是替两家人做了他们想做而迟疑的事罢了。现下悦农这般数落起来,作为女人和母亲,她自然有发难的权利,但一味将错怪在他当年出轨的由头上,却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