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“什么?”
“留在我身边,等我病好了,和我说说这些年,我妈妈都做了些什么。”
方汀看着沙发上的背影,这个男人好像不会哭,可他这不像是命令的请求,却暴露了他的一切。
虽他宁可流血不流泪,可又有谁能断定,他的血中不曾饱含热泪?
悦农回到家,盛天已经在玩具房睡着了,意外的是,盛宗均也一同睡在内搭帐篷里,他枕着一只夜光星星枕头,盛天依偎在父亲怀里,父子俩睡得安稳。
外头下着雨,下车时她黑色的素裙被淋到了一些,肩头湿湿的,她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看着眼前,这才得了几分心安。
她知这世道不太平,但最近却有些超出了她所能负荷的极限。
可怜的蓝蓝,可怜的皮皮……
短短的一瞬,她脑中想了许多,转身的刹那,一种毛茸茸的温暖触感贴在了她冰凉的脚踝,低头一看,盛宗均正拿他两条长腿夹住了她小腿,鼠灰色的袜子透着热烘烘的气息,他睁开眼皮,瞄了眼手表,问道:“怎么去这么久?”
他说的是王琪的葬礼。
悦农吸了吸鼻子,弄开他的脚,别开视线答道:“你女儿的事我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