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刻,终究没能得偿心愿。
样式诚看着她额心的弹孔,不作多想拿出了身上的手帕盖住了她仓促死去时平静的脸孔。
样式诚一行人匆忙离开此地,房子像是从未有人来过一般寂静起来,过了许久,怀秋走到盛宠身边,缓缓将她抱住。
“别怕,我在。”他说。
“我不怕,她伤害了蓝蓝皮皮,是她……罪有应得。”
她想说自己很坚强,可是下一秒,她就昏了过去。
三天后。
式薄在医院醒来。
三天未阖眼过的样式诚隔着玻璃看着他清醒过来的样子,满是血丝的眼睛,终于疲惫地合上。
式薄看着父亲离去的身影,长叹一声。
隔了一天,他听闻王琪被一枪爆头之事,开枪的人是他的小情人,盛宠。
两天后,他的舅舅被允许来探望,父亲的意思是,母亲的丧事全由舅舅操持,而他这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舅舅,一边骂咧咧埋怨他父亲的冷血无情,一边又乐于接受来自样式家的巨额治丧费。
火化那日,做儿子的拖着重伤出现在吊念的人群中。人们看着这个一生笔挺的年轻人,知他既是那个男人与这个女人的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