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是什么爱聊天,喜欢渲染气氛的女人,话音还没落,那根纤细的手指已经扣动了扳机。
式薄来不及避免枪响,却尽力避免了那颗子弹射向盛宠的方向。巨响之下,子弹射穿了天花板簌簌落下石灰,王琪被式薄打掉了手里的枪,人也顺势被式薄按在了地上,怀秋护着盛宠向一边躲开,对那颗莫名其妙的子弹,心里并不是毫无想法的。
“妈妈,你怎么了?”等抢声余音散去,式薄忍着发疼的耳蜗,从地上挣扎起来。王琪的手在枪支的后坐力和式薄的手刀之下,已经骨折,手腕软软地垂着。
王琪咬着齿根,剧痛之下脸色煞白,却在痛中仍能面对儿子从容而笑,瞧着那相似的眉眼,淡淡的责备道:“真是……傻儿子……”
式薄瞬间懂得了那颗子弹的意义,那一瞬,仿佛人世间所有的温存都失去了意义,一脉相承的智谋,叫他迅速懂得母亲卑微而狠毒的爱意。然而,清楚了情路障碍,却不一定能抱美人归,更爱的那个人,总是比较吃亏,正如他此刻面对横冲直撞的母亲,只能笑中带泪地对母亲说:“他若死了,她一辈子也不会爱我。”
王琪失笑,想了很多,却只是说,“我对你有点失望。”
另一方面,怀秋已经分清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