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来透了口气,长长的,舒缓极了。她终于丢掉了手里的香槟瓶子,摇摇晃晃的抓起桌上的手包,撑着头皮,最后说道,“你那个150英亩的庄园风景好吗?如果你要动手的话,替我选一处顺分顺水的地头埋了吧。我喜欢湿润的地方,风会带来种子,你会长命百岁的,直到青苔吻上我的脸颊。”
两个女人的对决告一段落,似乎米米赢了一局。
其实,她只确认了盛天不是盛宗均的儿子,并不坚信盛天和样式诚有瓜葛,但悦农的态度证明了一切。
她离开的时候悦农没有阻拦她,也没有恳求她不要将这个秘密公布于众,悦农只是抽了魂似的跌坐在地上,缓不过神来。
其实,悦农没必要操这份心的,她怎么可能把这个秘密说出去,呵呵,盛宗均欠她的得用一辈子还,而悦农,她要她一辈子活得胆战心惊。
可是,说真的,她却是再也不想见到这些人了。
盛宗均,悦农,样式薄……这些大时代的末路人,不必她刻意搅合,也能乱成一锅粥。
盛宠和怀秋去打球了,皮皮订的包厢鬼哭狼嚎的,一群大小伙似在哀嚎皮皮青春正年少,却早早将自己送进了婚姻的坟墓。蓝蓝瞧着他们撕破了喉咙唱着荒腔走板的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