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样式诚也是中了邪了。当初这女人天真地问他喜不喜欢她,他当然说喜欢。她又问他介不介意她不是处女,他记得他当时给愣住了,但还是诚实地说,他介意。结果她听了之后笑着说,好吧既然你介意那我就去做手术了。
他当时也见了许多风月,面对这样不拿自己的美色当回事的女子,又惊又愕,她却好像是处理了一件烦心事,高高兴兴地去修她的处女膜了。
然而,她最终嫁的人,还是盛宗均。
当年他们都年轻,样式诚没有太多时间失望这些,时间一晃就过了这么多年,如今她那女儿生得和她当年一样美,都那么大了,他们两个老的却搅在了一起,不可谓不荒唐啊。
可是,都已经吃过一回神仙肉了,若是要判罪,他也得先把这罪给坐实了才行。
悦农随着男人腰腹的冲撞凌空摆荡,这新奇的姿势,那蛮霸的力道,都足够满足任何猎奇的心,她嘤嘤呻吟,腿间的嫩肉不自觉得往里缩,变得格外紧致,那妖穴像个吸盘似的允着样式那霸道的蛇头,样式被吸险些射出来,舒服深吸气,咬牙忍了忍,才给按捺住。
……
最后,悦农还是从帐幔上掉了下来。倒不是帐幔不能承重,而是床柱的接口被样式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