邸中最花心思的地方,便是他就寝的地方了。
无论是格局还是基调亦或是一些装饰,都是简中带奢,不繁复,优雅大气地铺陈着。
高床软枕倒是必备的,眼见着还有一步就到床边了,悦农脱力松开了身上的男人,样式诚便像一座山似的倒塌下来,一头栽进了厚厚的绵床中,酒气熏然,露出一个傻笑。
悦农不开心了一个上午,终于在这个时候被他那个傻笑逗笑,“嗤”地一声,不置可否的轻扯嘴角。
样式诚眯着眼看她,轻声呼唤:“阿略,你过来,我想你了。”
要说,这二人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,样式诚与王琪离异后正处空窗期,找个女人和他做爱并非难事,但古怪的是,比起女人,他更愿意醉心于事业,因而回头一细想,竟也有好些时日不食肉味。
至于悦农,她早上一出门就带着火呢,这会儿灭了又起,起了又熄,往复好几次,终于也到了临界点。因而样式诚揪着她纤细的手腕往怀里带的时候,她虽愣了一下,但并未做反抗。
如果这是对盛宗均的报复的话,那就是吧。反正,她也无所谓了。
样式诚醉地正是云里雾里的时候,身下这具女体的娇美是显而易见的,随着衣物的剥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