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送来了现成的。
那药还没上市呢,一个月吃一粒,说是不会有事,也不会影响身体,起先她也担惊受怕着,两年下来倒也没出事,任他那根孽物交代给她多少子子孙孙,她一概不接受。身体自然也没有什么影响,就是脾气变得有些大,她妈妈总说她越发的小家子气,动不动就那脾气给人看。
要说那药有副作用,这或许就是副作用了吧。
“生气了?”见她突然不说话,式薄紧张了一分。
她不为所动,紧接着他笑起来,“真生气了?”
“别闹!”她小猫样的欲推开她。
式薄搂住她的腰,按在床上一通亲吻,亲着亲着,忽然想到了什么,身子一顿,“他都戴套子麽?”
“什么?”她失神的问。
式薄唇线紧抿,她在情事上有着无人匹敌的迷糊劲,因为她高潮后会失忆。
对于内射还是外射,她其实没有讲究太多,仿佛天生就知道她的男人都会将她爱到天上去,事实上,她这个年纪,饱尝情事实属不该,可是,那个人那么做了,他也没能忍住。上百上千次的热烈欢情都没使她有孕,如果这不是爱惜,那又会是什么。
今日在庭院的那一眼,式薄对她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