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开了车门,皮航勋冲侄子笑了笑,携着妻子不疑有他地上了车。
末了留下哥俩在树荫下,皮皮见爸爸妈妈的车开远了,适时的转了身,怀秋的声音在身后传来,“皮皮,我们谈谈好吗?”
皮皮转过身来,面带微笑。
怀秋疲惫地笑了一下,他做的事,搁在任何人身上都足以令兄弟阋墙,但他用微弱的自信战胜了或许发生的可能,皮皮虽不像话,却还没不像话到底。
到底是他一手栽培出来的人,若说他自负,那么,他的自负都在那条被迫死去的无辜生命上全面地诠释了一番。
“哥自己你很难受,恨我也没关系,因为,我只是做了我想要做的事,既然做了,你的爱与恨,怨与责,我都甘愿承受。”不管是爱或者责任,诸多因素相加,他做了那样的决定,遑论残忍霸道,即便是被恨上一辈子,他也不会说什么的。
皮皮总归是不会叫他失望的,此刻他站在这儿,当然也就听明白了怀秋的所有意思,听完后,淡淡一笑,“哥,我很佩服你,你知道吗?”
怀秋笔挺的站在那,仿佛一颗白桦树。
“都这种时候了,你还能说那么帅气的话,换做别人,或许我真的会怨恨吧。”可是,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