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式薄出来了。
他冷漠地看了眼捶地捶得关节出血的皮皮,再看九爷,问:“你带来的人?”
九爷沉默地低下头去。
式薄冷笑一声,“把他赶出去,再也别让我见到这个人。”
“是。”
式薄得了应承当即要走,左脚却被什么东西死死绊住,低头一看,自己的脚脖子被皮皮给抱住了。
皮皮哭得毫无章法,到底年轻,心智归心智,但欠缺的何止是磨练,这些事儿,寻常人又能摊上几回,他找不到可参照的案例,自然就慌了。
没人告诉他在这个节骨眼该怎么做,要不要哭……
“松开!”式薄低喝,这小子往昔惦记着他的妹妹,对他多有承让,眼神也是敬畏的,真就把他当大舅子那样看待,然而现下,式薄实在没心情念旧情,他也有他的烦躁,只希望这小子不要再来招惹他妹妹。
皮皮不仅不松,反而更紧得箍着式薄的腿,抖着声音求饶:“求你了,求你……让我见见她吧……”
虽然什么忙也帮不上,可是,他心里大概知道,现在要是见不到蓝蓝,恐怕以后……以后都难了……
轻仇的人必寡恩,蓝蓝那样的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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