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宗均的酒桌上,几乎坐满了与这个家相关的所有男人。
自从怀甚将儿子领回了家,酒宴就没消停过,当然,他也的确有骄傲的资本,谁叫他儿子有出息,被请吃酒,那也是他心甘情愿的。
怀秋的四年,当然不会叫任何人失望,不论是政治思想、航空理论、飞行技术,还是身体素质、作风纪律,上百项毕业考核,他得的一律都是“优秀”,一毕业,就被晋升为空军上尉军衔。
按理来说,怀甚大宴三天都不为过。
然而对于这将帅之家,气氛却是喜庆中带着平和的,这顿饭,被盛宗均戏称为“新兵入伍”宴,众人仔细想想也会心地笑了,可不是么,在座的多半都带着军衔过日子,怀秋现在,才算是“正式入伍”啊。
盛宠打着哈欠被她妈妈派出来给一干男人倒酒,手里的瓷壶里盛着温香的黄汤,带着一丝熟透了的李子味儿,香甜而滑口。皮皮见姐姐被指使干粗活,习惯性的就要去帮忙,盛宠却按住他,“我自己来。”
盛宗均眯着眼看着他女儿,再看怀秋,忽然有些可惜之情。
那么相配的一对小儿女,怎奈是表亲?
也不知生分了,还是故意做给大人们看,自打怀秋回来,话也没和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