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至全身,娇躯僵直,以微拱的姿势持续承受着尚未到达的式薄激烈的插弄。
盛宠脑中一片白光,整个人都浸润在飘飘欲仙的快意当中,意识迷离,只剩下肉身的抽搐痉挛和收缩。
“嗯哈——”式薄粗喘一声,只觉得肉茎被无数张小嘴吸吮着,再抽撤已经成了艰难,只好低喘着紧握着她的粉臀,狠命再抽动几十下,再也不能忍受——
“啊——”
伴随着滋滋水声,他将下腹紧密抵着她腿根,结实强壮的躯干一阵剧烈颤抖,全身皮肤如同过电一般,战栗在四处开花,硕大的阴茎在那窒道内搏动,蛇头上的铃口,犹如炸开的水坝一般,喷射出大量浓稠腥白的热液,一股一股,不间断地射满她的子宫。
酸痛的花房,终于迎来了它的救赎,承接着专属它的雨露。
周六中午盛宗均派了车过来接女儿回家看爷爷,盛家大小姐胡闹了一整晚,睡到十点才起。式薄享用完了大餐,后半夜偷偷摸摸把人给送回楼上的,皮皮他们也是睡到差不多的点儿才起,因而也没发现什么异常。
到了爷爷家,皮皮蓝蓝边上玩去了,大小姐却负责彩衣娱亲,拉着她爷爷说话说到老爷子不耐烦的摆手赶她走为止。
老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