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最好的,永远只那么一个。不管她的身体和心曾经属于谁,他如今中了她的邪,也只能认命。
挑逗了一会儿那出水的花心,他含笑撤回了手指,替她按摩起了酸疼的腿根,舌尖也离开了她的椒乳,另一手握着她的纤纤玉臂揉捏着。
然而,现下公主殿下哪里要这个,她心里期望的是这男人狠狠的操她,弄哭她,弄昏她。
第二天醒来,她反正什么也不会记得。
然而,他故意那样折磨她,她也不会轻易屈服。既然他要按摩,好啊。她索性一个翻身,人趴在床单上,将脸埋进枕头里,瓮声瓮气地说了一句:“背也酸。”
式薄忍着好笑,服从地为她放松肩部肌肉。
“唔……嗯……唔……用力……嗯……再用力啊……”
不知道的人,还以为她正被操得欢呢。
可是,她的恶作剧通常都很管用,式薄知道她是故意作弄他的,但还是如愿被她那呻吟叫唤地眸光越来越暗。
该死的……
“宝贝舒服么?”他压着嗓子轻问,温柔地含住她的耳垂吸吮起来,大手已经握住了她一条大腿往上一抬,邪恶的中指再度从内裤边缘滑入,她的花肉被紧窄的小裤勒出了个淫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