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瞧瞧,你都对我做了什么?”说着,她一边吃吃地笑了起来。
式薄扶着她不动,只看着她,觉得他那样活着的人,竟然也会有时光就此暂停也不错的可怕想法。
大概是又被戏弄了一回,又有几分醉意,她索性破罐子破摔,也不见得要在胆气这方面输给他。式薄只见她将那双细软的手游移到他裤头,又往他胯下伸去,喉头一紧,“别闹,皮皮蓝蓝还在等咱们。”
她摇摇晃晃的看着擒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,刚就是这双手把她弄湿了,弄得她十分饿,十分痒,哼,这会儿又扮起正人君子了,真是可笑啊。
她偏不依他!
“怎么了,刚刚还急着弄我呢,这会儿又不要了?不行了吗?”
闻言,式薄双眸一眯,危险地注视她:“小东西,我警告你,别挑火。”任何男人都不会忍受自己的女人看不起他那方面的能力,他也不例外。
“可是我要啊,怎么,你不行了?好吧,那我去找别的男人去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呢,一个天旋地转,她随即被转了个身,整个上身趴在了冰冷的洗手台上,式薄揪住她的头发让她看向镜子,另外一只手死死按住她的腰窝,不允许她反抗挣扎。
该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