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雅致。
外面有位侍女一直等着她起床,待她梳洗完毕,直觉的先去皮皮房间,果然,皮皮蓝蓝都不在,她心下冷笑一声,果然,那人好计谋。
她也懒得生气,侍女引她去了一间日式大殿,屋外种满了参天大树,这个时节显得有些凋敝,却有种残景的美感。
她不习惯穿和服,尤其她跳芭蕾出身的,习惯了灵活的抻腿,只觉得这衣服真是笨重的可以,真不知道那些日本女人自古以来是怎么过来的。
式薄工作完五点钟就回来了,洗了澡换了衣衫,又翻了几页闲书,终于等到了大小姐起床。
她那身和服是茜素红的底子仙鹤图,手上提一把小折扇,一只佐贺锦做的手提包,脚下一双素白的袜子,身上隆重,发式却是少女的可爱,齐刘海和简约盘头,只用了流苏簪子,其余什么也没有。
盛宠觉得,式薄看她的眼神,就像是在百货商店看到了自己喜欢的娃娃。
她艰难的坐下,很不习惯对桌男子过于炙热的眼神。菜是破了规矩事先摆好了的,侍女只送了一壶烫好的酒上来,紧接着,大概一百六十平米的屋宇,就只剩下了他们二人。
这附近,悄无声息。
式薄只看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