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探出了舌尖,濡湿的水意在她颈子上滑动开来,“你在做什么?”
她倒是想动,只不过浑身酸胀,不舒服地很,皮皮掰过她的身子,俯低头吻上了她下巴,听她声音里有鼻音,含糊的问她: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蓝蓝后知后觉的回想起昨晚半夜发生的事儿,皮皮见状,先道歉:“这次是我不对,以后再也不骗你了,成不,你别生我的气,好不好?”
蓝蓝静静地看着他一会儿,她说句话倒还好,打他都行,反倒一句话不说的样子最可怕。
皮皮就怕她以后都躲起来再也不理他了,这会儿正努力做铺垫呢,反复摇晃着她的肩膀求饶道:“我真的知道错了,嗯?就原谅我这一回吧?哦?”
他小时候只听姨妈和妈妈取笑小舅舅没骨气,动不动就给媳妇给跪了,现在一想起来,心里真是百感交集,男人啊,该跪的时候就得跪下,得罪自家媳妇能有什么好下场的。该跪的时候不跪的,那叫笨!
谁料,他自以为高明,可临了遇上样式家的这位小姐,才知道,什么叫有招不能使,生生把自个儿闷死。
蓝蓝少女之姿被破,第二天醒来,还有那人火热粘腻的的眼神舔扫着脸色每一丝肌肉的牵动。她能不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