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手上的水瓶,拧开盖子咕隆咕隆地把药吃下了。
皮皮摊开自己的手心,那触觉,仿佛还停留在掌心,像条爱钻肉的小虫,一头扎进了他掌心,畅快地喝起了他的精血。
皮皮的生日被四姐定在了京郊某座骑马场,孩子们的长辈们有不少在马背上过日子,孙儿辈的孩子们却没见识过马跑起来是个什么样,四姐料想皮皮会喜欢,恰巧生日那天是礼拜五,之后两天都放假,皮皮便邀了几个要好的一块去玩玩。
蓝蓝和盛宠单独乘车过去,到了马场的宾馆下了榻,马场没有她住美国时那些马仔经营的马场漂亮,连草都是青黄不接,一点也不绿,看着就叫人提不起劲。
盛宠对骑马一点兴趣也没有,只是给弟弟捧场罢了。换了身衣裳出来,挽着蓝蓝去散步。
不知怎么的,皮皮只在她们来时现了下身,之后一直都不见踪影,蓝蓝心里正感到奇怪,又听盛宠说她姑姑包了辆大巴,负责接送皮皮的朋友们,蓝蓝想他大概是去接人了。
之后,她便开始漫无目的地发呆,盛宠被怀里的小狗舔得呵呵笑起来,蓝蓝支着头,被风吹得神情迷离,看着眼前这宽广的马场,以及这并称不上“可爱”的环境,对自己道了一句:“何必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