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他还是去确认了一遍门有没有锁好。
盛宠顿时涨红了脸,上回怀秋回来,一入了夜,两个人就腻在房间里耳鬓厮磨,大概是盛宠从女孩完全变成了女人,不光盛宠自身觉得承欢有异,连怀秋也觉得,自己当下正在拥抱的,已经不再是“妹妹”,而是“女人”。彻底抛开那层兄妹之间的背德感,情事发生的也就更为自然,水乳交融时那种亲密无间的体会也变得更深。
“虫虫别装傻,快去锁门,哥哥要脱裤子了。”怀秋拉下拉链,解开裤头,释放出自己肿|胀男人的肉棒,轻轻地圈住那粗大,缓慢地套弄起来。
怀秋的粗喘每一声都传入了盛宠的耳朵,那包涵情欲的口申口今,像一滴掉进盛满清水的瓷碗里的墨汁,犹如一朵绽放的黑色毒花,一层一层,花瓣渐次伸张开来。
小姑娘从小就被他放在掌心里调教长大,现在聚少离多,那紧致的小穴隔一段时日就旷在那儿,有时突如其来的淫痒会叫她下身不住往外吐水,哪里禁得起这张淫乱小嘴的主人一星半点的挑逗。
盛宠心跳如雷,桃子般大的胸脯起伏个不停,额上已经泌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,一声一声的细传从嘴边泄了出来。
她开始在脑中幻想怀秋就在自己身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