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问盛宠她怎么了,盛宠只说:“姑,她夜里伤心想妈妈的时候,都搂着妈妈的画睡呢。”拿起画笔都伤心,又画得出什么,眼泪吗?
闻言,四姐的脸色难看地像活吞了一只苍蝇,她这是被侄女嘲笑不懂事乱问了吗?
等缓过劲来,四姐又觉得,还真是可怜。
还真是可怜。她明明什么也没做错。
篮球场上,抱着球坐在台阶上的少女已经等了两个小时了。天忽然就阴沉了下来,细细的雨落了下来,那个答应盛宠要教她打篮球的人却还没来。
“再等等吧,十分钟,十分钟……”她咬咬牙,在心里发愿。
可是三分钟后雨变得磅礴至极,她不得不到附近的羽毛球馆去避雨,还来不及抹干脸上的雨水,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她看了眼号码,不是认识的号码,但还是接了起来。
“是我。”皮皮说。
她咽了咽口水,“嗯。”
“我现在有点事儿,不能过去了。”顿了下,他又很怀疑地语气说,“你还在那里吗?”
她冻得嘴唇有些发抖,揉揉哆嗦的嘴唇,尽力使自己的语气平和地回答:“没有,今天我没去成,家里来了客人,走不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