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不打住,等回京可就露馅了。
皮皮敲了敲房门,提了个醒,便走开了。莫约过了五分钟,怀秋穿戴整齐出了门,皮皮看着他哥出了会儿神,心里大呼奇怪,要说怀秋这几天的程度说“纵|欲”那都是轻的,那根本就是肉欲横流到了一个境界,偏偏他还有本事一下床就调整地神清气爽,犹如谪仙一样。
“姐姐又晕过去了?”皮皮问。
“嗯。”
“就那么好?”他可好奇死了。
“嗯。”
皮皮不再问了,他这个年纪,对同龄女性的关心几乎为零,虽不只有他这一个才这样,但他觉得和怀秋一比那就太夸张了。
怀秋拉开窗帘,对着外头的风景伸了个懒腰。
最后淡淡的语气说:“皮皮,再过几个月,我就会回北京上学了。”
绕了一圈,他还是回到了小公主的身边,仿佛不用眼睛看着她,心中的光芒也会黯去一分。
如果这就是爱的话——
那这就是“爱”吧。
怀秋轻轻推开门,探头进去看,床上的人儿睡得正甜,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。怀秋猫着手脚走近,盛宠在腿间缠着一张粉红色的毛毯,吊带睡衣因为睡姿微微上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