捎上那醉酒的老将军,在房里又说了好一阵子话,等外婆也有了几分睡意,怀秋才告退出了房间。
回到盛宠身边,小家伙也再睡,他忍不住倾身吻她,却在她嘴里尝到了一股子浓重的蒜味儿。他不由笑了起来,小家伙这是要报复他昨晚蛮狠呢,可又抵不住困意,等不到他回来,自己就先被自己给熏晕了过去。
怀秋倒不是嫌弃她味道重,她打小就爱吃这些,糖果什么的反而吃得较少,长得嘛,再女子不过,性子也是女子的性子,惟独这些小爱好,总带着几分滑稽可笑,时不时还让人哭笑不得。
心生无奈的同时,也总是心生怜爱。
他对她总是妥协退让的份儿,因而也很认命的接受了她所有的一切,丝毫没有让她改的意思。
回家的兴奋到此刻都已经化为了平淡,他环视四周,她的房间里还摆放着许多他们以前一起用的物件和收藏,为此他有些感动,心下一软,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,想到这一时半会都不会有人来打搅他,他便脱了外套和鞋子上了床,连着被子一起拥住她,就这样抱着她看了半晌,缓缓闭上了双眼。
大约睡到午后四点,家里十分安静,外婆已经起来了,到盛宠的房间一看,果然怀秋抱着妹妹在酣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