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后脑勺,说“行”,人家觉得这小子做生意爽快人又老实,其实他开价就说高了,只要折扣不那么离谱,他都有的赚。
“我不想让我妈太辛苦。”
“你爸爸呢?”怀秋问。
下铺一阵沉默,过后,柳辉说了句:“死了。”
怀秋也不客套,“哦”了一声,不道歉,也不安慰。但是他打听了柳辉老家,也打听了他妈妈的干洗店店名。
夜深了,大家各自睡下。
隔了天,柳辉神秘兮兮的拿出一粉红小球给怀秋。
“这是什么?”怀秋问。
柳辉白了他一眼,“你真是大城市来的不?这都没见过?”
怀秋一本正经的摇摇头。
柳辉“啧”了一声,恨不得戳他脑门教他,“这叫跳|蛋?”
怀秋怔了下,找了找开关,没找着。柳辉一把夺了过去,一个巧劲儿扭开那粉红色的小蛋,卡关在里头藏着呢,一按下,底座“嗡嗡嗡”一片,抖得人看花眼。
“可是,这不是女人用的吗?”怀秋又问。
他们部队里也有女兵,就通信连的那些,但长得都不怎么漂亮,像怀秋这样吃过盛宠那样天菜的家伙,哪里看得上眼。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