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以外,几乎没有出现过其他男人,她的眼里只有他,她不知道以她的年纪和男人干这事是不应该的,甚至七八岁就被教会了接吻,十来岁学会了给男人吹箫……这些,都是不应该的。
激越之下,怀秋再也忍不住了,连耸几下,下下尽根,G头杵在她花心上,低吼一声,铃口大开,将自己的子子孙孙全部交代给了她。
盛宠觉得肚子好胀,抱着倒在她身上颤抖不止的怀秋,怀秋觉得被她包裹住的命根被软绵绵的东西抓着,美得妙不可言,令他直叹气。
盛宠缩在他身下,乖巧的不吭声,怀秋也不退出她身子,就着这姿势细细吻她的鼻子眼皮,又在小嘴里流连许久,吸着她香滑的小舌交换唾液,眼里只盛放她的倒影,再也容不下其他。
皮皮听电话里咿咿呀呀叫了十多分钟,终于受不了了扔了电话,表情跟吞了苍蝇一样难看。
等第二天早上起来,怀秋来敲他房门去吃早饭,皮皮没精打采的,哈欠不止,迷糊间只听到怀秋说了一句:“皮皮,昨晚对不住了。”
他也是把盛宠玩了个遍才发现电话没挂回去。
皮皮缩了缩脖子,面前是招待所提供的一碗白粥,几道酱菜,瞧了瞧四下无人,便低声问怀秋,“姐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