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家先生向你道歉,另外,还会赔偿……”
“赔你个大头鬼啊!”皮皮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,“她也不是故意把我绊倒的,要是谁受伤谁就要道歉赔钱,那以后我们还怎么玩,玩什么?”
秘书平白被一七岁小孩教训了一顿,竟愣在那里,半晌说不出话。
皮皮这时翻身下了床,动了动膝盖,因为擦了药水,这会儿还有点疼,但自己走路是没问题的。
“老师,我已经好了,可以回去上课了吗?”
老师看了眼他的神情,心知多说无益,便笑着点点头。
皮皮走出去几步,猛地又顿住脚,回头看了眼哭鼻子没停过的杨蓝蓝,“喂,你还站着干嘛?不走吗?”
隔了一日,午休的时候杨蓝蓝怯怯的走到盛宠的位置上,过了三分钟还不知道怎么开口,一张小脸憋的通红。
盛宠垂着眼睫毛,拿小梳子给自己的娃娃梳头发,眼皮也没抬,似是叹气的口吻:“我弟去打网球了。”
杨蓝蓝一愣,心想,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什么?小嘴张了张,还是一个字没蹦出来。一看时间也不早了,三步一回头的瞧盛宠,揣着郁闷往初中部去了。
四姐对儿子学网球的事儿一点意见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