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更了解男人,以后不要再和他见面了。”
“那是我世伯家的儿子,你在胡闹什么?”
“我怎么胡闹了,那种不体贴的男人,和他好只会让你很辛苦。”
悦农好气又好笑,“见你我只会更累。”
说完,拎起自己的手袋,打算走人。
盛宗均哪能就这么白白放她走人,相见不如巧遇,好歹他有一天假,又被她弄得一肚子火没出发,扛着人都上楼开了个房,先压倒吃掉再说。
但盛宗均真心是个忘性大的,第二回压倒吃掉后,在部队里心心念念她那小身子,白天倒还好,晚上就想她想到不行,那叫声就好像在他脑子里扎根了一样,没睡一会儿就响起来,叫地他只能半夜偷偷起来洗内裤。
别家的男孩十四五岁偷偷瞒着妈妈自己洗内裤很正常,他那会儿已经是床上的练家子,从来没有梦遗这回事,可他这都二十四五了,却摊上这种事,虽说军营里光棍多得是,不少还是没开苞的处,但像他这样的情场高手半夜起来洗内裤,传出去不得丢死人呢嘛。
他心里恨啊,却又拿她没办法。回头部队里去修铁路,进了川藏一待就是小半年,等回来时,都忘记悦农这人是谁了。
可老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