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蹭蹭也不知道何时才能修好。
偏偏录音棚远在郊区,交通不便。每次谈一鸣录音结束后都到深夜,回城公车早就停运,如果不想打车的话,只能搭姚音的便车。
姚音虽然想泡他,但姚音自己的工作也很多,干脆说:“反正我车库里的车开不完,你自己随便选一辆,算我借你,不用你还。”
一边说着,姚少爷一边在桌上铺开七八只中控钥匙,牌子最差也是迈巴赫。
“不用了。”谈一鸣光是看一眼,就觉得自己一颗无产阶级的心饱受荼毒,他连忙说,“我以后争取少返工、早收工,而且即使再晚,想打车还是能打到的。”
就是贵一点、慢一点,那也比欠下对方这么昂贵的人情要好。
谈一鸣现在一周24小时恨不得掰成4时用,工作日在城里,周末待在城郊,偶尔遇到临时有工作,就要趁着夜色奔赴录音棚,有几天他熬了通宵,红着眼睛灌下双份意式浓缩,就这样去公司上班。
他非常忙碌,可这种忙碌和在公司加班的感觉不同,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充实。
乔治不懂,问他:“我掐指一算,你现在比以前忙碌两倍,可是兼职赚得钱都扔进打车费里了,里外里完全是在亏钱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