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人想坏一点有什么不好？”他切了一声，“我告诉你，社会上最多的就是坏人。”
“比如呢？”她有点赌气似的，“你是不是坏人？”
李群叫起来：“喂！不要不识好人心！”
“噗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举了一会儿手机，手臂酸的发抖，女孩哭丧着脸跟他求饶：“下次再说吧，我手好酸。”
“那你跟我说晚安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对，要说‘哥哥，晚安’。”
“……你想得美。”
掐断电话，李纯一边活动肩膀一边倒头趴在枕头上。小酒店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，隐约能听到隔壁细细的说话声。
她重新摸出手机，趁信号艰难维持在两格的时候眼疾手快，迅速发出了一个晚安表情包。过了足足一分钟那边才给出回复：哼。
没等她想好要不要回信，李群又跟了一句‘不早了，快睡吧’。
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，隔壁细细碎碎的说话声逐渐变成了某种不可描述的声音，伴着轻微的震动和不知名女声的呻吟。
“嗯啊……就是那里……用力、用……”
李纯登时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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