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,仿佛两株互相寄生的植物。她热的鼻尖睫毛挂满潮汗,手腕酸的几乎失去了知觉。
“你到底好了没啊……”嗡嗡声仍在继续,其中一株植物实在精疲力竭,腿软到只能挂在他身上,“马上就……上课了……”
李群同样汗津津的,张口咬她的耳朵,又从耳垂辗转吻至脖颈:“嗯……”
没弄懂这个‘嗯’算什么意思,她忍不住轻轻捏了他一下:“我真的……我不行了,你放过我吧……”
手好酸,这样下去明天肯定肌肉拉伤。
少年嘶了一声,没好气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,然后就着她的手突然加快了速度:“知道了,知道了……娇气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