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,临走前给八千岁飞了一个‘你懂的,晚上聊’的做作媚眼。
“……就是这样,”不知道为什么,在她面前谈起类似的事,大脑就会自动分泌出某种荷尔蒙,让他觉得羞耻难安、手足无措,腿都不知道往哪儿放——像在外婆面前被迫穿成兔女郎,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,“跟我没关系,我就是偶然碰见了她。”
二十四中在这片也称得上臭名昭着了,之前还爆出过教师性侵学生的特大丑闻。李纯咬着吸管哦了一声,既为自己不管叁七二十一就错怪他感到羞愧,又有点不知道怎么接话。
帮?怎么帮?非亲非故的,代替人家男朋友陪着去做堕胎手术?不说钱不钱的问题,万一被熟人看见,李作家非撕了她不可。
不帮……又显得失足少女格外可怜。
“对了,”等了半天没等来下一句话,男孩搅了搅杯子里的冰淇淋,试图转移话题,“你怎么没回家?”
她这才想起肉夹馍的事,说话时的口气不无遗憾。
李群农奴翻身把歌唱,抖着腿得意的笑:“那家啊,那家我也知道,一会儿我带你去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