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老不正经,还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借口,真当她是个好骗的吗?
陆鹤州闷笑两声,也不再争论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。
而只是拉着岑悦走到一处僻静无人的地方。这是他观察了好半天才看到的,一个死胡同,没有人经过,最妙的是这胡同斜着,从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形。
他看了看四周无人,手下一用力,就将人抵在墙壁上,笑问,“悦悦,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?”
岑悦直觉有些危险,咽了咽口水,摇头道,“陆鹤州,你别乱来啊……”
她太紧张害怕了,声音里带着颤意,语气变得软绵绵的,如同是三月新生的柳条儿,挠在人心上,刺激的人心痒痒的。
陆鹤州摸了摸她的脸蛋,“我不乱来,悦悦,我不会让你受伤害的。”
在成亲之前,他肯定不会动她的。
但提前收一点利息,陆鹤州觉得还是可行的。
他低头看着岑悦如同雪花般美好的脸蛋,整个眼睛里,都只余下那双红润饱满的唇,那里面正因为紧张的呼吸,吐露出温热的气息,碰上冬日寒冷的天气,化作白白的雾气,迷惘了他的双眼,也迷乱了他的心。
陆鹤州缓缓低下头,将她压的更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