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不识时务,可岑家人也知道,太傅大人的权势,不是知府可以比的,他们家这般跪舔这位知府,结果得罪了更厉害的人物。
这会儿,两个人都慢悠悠地挪着,准备向外走了,趁着无人注意,逃开去。
陆鹤州皮笑肉不笑,“你们想去哪儿。”
岑父和岑母噗通一声跪下,“太傅大人,我们不是故意的,都是知府大人让我们干的,全都是他指使的,我们是无辜的,请太傅大人饶命。”
陆鹤州慢悠悠反问道,“饶命?”
他笑了,“你们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,怎么没想到,要我饶命?你们万般逼迫悦悦的时候,怎么没想着饶了她呢?”
陆鹤州眼中全是厌恶,“你们还敢跟我说饶命,当真好笑,今日不除掉你们,日后传出去,我还混不混了。”
他提醒了岑家父母,岑母转移身体,面朝岑悦,使劲磕了你个头,“岑悦,岑悦,看在我们养育你一场的份上,你就放过我们吧,你帮我们求求情。”
岑父也道,“对啊,岑悦,你是不是忘了,小时候爹有一点红烧肉,都是留给你和望洋吃的,你想想爹这么多年抚养你的艰辛,你给我们求求情吧。”
岑悦冷笑,“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