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破地方,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了,还不如睡野外呢!”刘渝北不满意的嘟囔,“野外虽然冷,虽然脏兮兮的,但好歹没有别人身上的味儿!”
“主子息怒,是奴才们办事不力! ”地上跪了一溜人,一个个垂着头在请罪。
陆鹤州推门进去,问道,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刘渝北看见他们,连忙站起来扑过去,委委屈屈道,“表哥,小表嫂,你们来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陆鹤州扬眉,“你这是什么表情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呢。”
刘渝北更委屈了,可怜巴巴道,“刚才那床上,掉下来个女人的肚兜,好恶心啊。”
刘渝北搓了搓自己的手臂,“红的,还绣着牡丹花,一看就是刚从身上脱下来的,不知道在这里干了什么,我一想就要起鸡皮疙瘩了。”
“我今天就是睡野外,也绝对不住这里。’”
陆鹤州莞尔一笑,“你不用住这里,也不用住野外,知府府上,你觉得如何?”
刘渝北想了想,“四品官员的府邸啊……那还勉强住得,表哥要过去吗?”
他说着,还瞟了眼岑悦。
陆鹤州瞪他一眼,“看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