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悦只得摇了摇头,“你当然不是。”
陆鹤州浅浅笑了,揉了揉她的脑袋,“悦悦,你记住我今天的话,我并非什么好人,我素来睚眦必报,从无人敢得罪我,因为得罪了我,他们必然没有什么好下场。”
似乎是害怕自己的话没有说服力,陆鹤州思考一瞬,又举了个例子。
“去年过年那会儿,因我尚未婚娶,便有人想要算计我,将他的女儿嫁到我陆家,趁我赴宴之时,给我偷偷下了暖情药。”
陆鹤州神色淡然,“我自然没有中招,只可惜他家女儿,不得不委身于纨绔子弟。”
那日宴会上,他便察觉了这件事情,那一家主人的态度实在奇怪。他自小长在大家族里,见过的阴毒事件数不胜数,当即就察觉了不对劲,而喝了酒之后被人带去后花园,一切也便清楚了钗。
那一家主人,不过官居三品,就胆敢设计攀附陆氏,陆鹤州自然不会轻易放过。
陆鹤州这边也不曾做过什么,不过是让那人官位被贬,从三品大员到五品罢了
只可惜他家的女儿,如花似玉的一个姑娘,自己想不开,听父亲的饮了那加料的酒水,去花园等陆鹤州。
结果陆鹤州没有过去,她在花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