脯,惊魂未定的样子。
陆鹤州的眼神随着她的手走到不该去的地方,那处的两团丰盈十分扎眼,扎的人完全移不开眼睛。
可岑悦似无所觉,只是瞪大了一双眼睛,“陆鹤州!”
陆鹤州回神,强行移开自己的目光,慢悠悠道,“逗你玩呢,怎么坐在这里,不是要进屋静静吗?”
岑悦咬了咬下唇。
“陆鹤州,我……”她似乎难以启齿想,“你别生气,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!”
“实话实说。”陆鹤州坐在她跟前,一脸认真,“你有什么不能对我说的?日后我们要一起漫长的几十年,如果现在你跟我都没有实话,那接下来的几十年,难道我们要一直互相猜疑吗?”
岑悦怔了怔。
陆鹤州说,他们即将在一起几十年。
几十年这个数字,触动了她的心。
岑悦从未思考过自己的未来,她一直想的都是得过且过,可是陆鹤州说,他们还有好几十年。
岑悦看着他认真的目光,缓缓道,“我没有猜疑你,我只是害怕……害怕你觉得我是狠心的人,我不想在你心中,我整个人是冷酷无情的。”
爱一个人,便低到了尘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