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鹤州充耳不闻。
打在岑望洋身上的拳头,依然发出巨大的声响。
岑悦只得从屋里出来,拉住他的手臂,“陆鹤州,你要把他打死了。”
“我就是要打死他。”陆鹤州面无表情,“敢随便招惹是非,就要有被弄死的准备。”
可是顾及岑悦拉在他手臂上的手,也没继续动手,只是冷飕飕瞪着岑望洋。
岑悦死死扯住他的手臂,“你把他打死了,你自己也要吃官司的,你……”
“我怕什么?”陆鹤州冷笑,“打死了他又如何?”
京城中的世家纨绔子弟,打杀人的多了去了,都被家族给压下去。
活了二十多年,他陆鹤州还未曾享受过这样的待遇。
他今天就算是真的打死了岑望洋,也没有人敢对他怎么样。
这地方的官员,谁敢对他不敬。
待到来日天子跟前分辨,他自有他的说辞。
陆鹤州冷笑,“我就是要让有的人明白,招惹了我,他死了也白死!”
岑悦不知道该说时什么,只是拉着他,高声喊,“你们还不把人弄走!”
陆鹤州顾及她,不敢使劲怕伤了她,只得无奈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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