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“我一个弱女子,拿着那么多钱,无疑于三岁孩童抱着金元宝招摇过市,被人盯上了就是一个死,我还想多活几年。”
陆鹤州嘴唇动了动,一句话噎在喉咙里,差点脱口而出,又硬生生咽了下去。
岑悦转头从井里提了桶水,“我知道你住不惯这穷地方,等你的伤好了,想去哪里就去哪里,我是不走的。”
陆鹤州接过她手里的桶,没有搭腔。
岑悦如此坚定,他所有的话,都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陆鹤州次低眉,提着水桶到门口。
岑悦拿着个抹布,看着他淡泊的神情,心里突然就烦躁起来。
她看了看自己的门,也不知道为什么,突然将手里的抹布甩到桶里,“掂回去!”
陆鹤州一脸疑惑的看着她。
岑悦冷哼,“谁泼的谁洗!”
别人泼的东西,让她来洗,当她是好欺负的吗?
“你知道是谁泼的吗?”就算猜到了,也没有证据啊。
“不知道!”岑悦恶狠狠道,“不过没关心,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他敢做,就肯定留了证据。”
陆鹤州不明白她刚才还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凶神恶煞起来了,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