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早眠。
是以今日,虽觉得身体疲惫,精神头却还好,过了许久都没有睡着。
陆鹤州僵直了身体,久久不敢动,他睁着眼睛,将手举在了头顶。
许是夜里太凉,岑悦睡的又太沉了,便一直往他这边挤,这会儿整个身子都已经挨着他了。
他们睡的时候泾渭分明,岑悦一动其实他就知道了,可是发誓说不占人家姑娘半分便宜的,陆鹤州也不敢动手将人推出来,只能无奈任由她挪动。
终于,身边的姑娘微微一动,离他远了一分,陆鹤州尚未来得及松口气,结果岑悦翻了个身,一只腿搭在了他的腿上,连手臂都斜放在了他腰上。
陆鹤州揉了揉太阳穴,深深叹口气。
还有心情想,幸好他的伤口在另一条腿上,否则如今岂不是要被她给压崩了。
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。
活了二十多年,一直忙忙碌碌的,从没有近过女人的身,如今一个姑娘谁在身侧,且……身娇体软,柔软的身体挨着他的。
这是他二十多年从未有过的经历。
也是好几年以来,他第一次觉得手足无措。
想当初,遇上再难缠的对手,他也没有过这种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