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又是红色的新床单。
宴朝扫了一眼:“……客房还有这样的东西?”
三子心说农村还分什么客房主卧啊?他连忙讨好地笑着道:“这是我这儿最好最干净的被子了。本来打算以后结婚才用的。”
听到结婚两个字,宴朝的目光动了下。
“嗯。”宴朝应声。
三子盯着他的表情看了看,却也实在看不出宴朝是高兴还是不高兴,只好讪讪走了。
宴朝正要将顾雪仪放上床。
顾雪仪皱起眉:“脏。”
宴朝拿走了大衣。
顾雪仪皱着眉:“还是脏。”
顾雪仪抬手解开了纽扣:“你帮我把外套脱下来。”
宴朝:“……嗯。”
他飞快地脱去了顾雪仪的外套、长裤,然后才将人放入了被窝里。
顾雪仪还是拧着眉:“不行,得垫着点儿东西。”
不然她想到血会染到床单,就整个人都受不了了。仿佛强迫症发作一样。
宴朝脱下了身上的毛衣,给顾雪仪垫在了身下:“这样好了吗?”
男人身上转眼就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衬衣了,外面还在刮风,风吹得窗户呼啦啦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