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带着一点惊叹的意味。
所以他才出声制止了。
而那个华国女人也明白他的用意,所以顺水推舟地停住了。
“宴从哪里找来的这样的女人?”老马洛里忍不住感叹。
龙珍咬了咬唇,心底嫉妒如山火绵延不绝。
但她也不得不说:“不管怎么挑衅她,她都始终冷静……”
那个女人不冷不热、不急不缓的模样,真像是另一个宴朝。
可宴朝让人仰慕,她就让人嫉妒憎恶了。
“只有什么能让她生气呢?那只羊是华国的……真稀奇,她会为了一头羊生气?”黑桃男人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奇的事,语气都轻快了许多,充满了兴味。
龙珍说:“华国人就这么奇怪。别人拿它们的节日去申遗,他们都会暴跳如雷。他们将华国的一切东西,都视作他们自己的东西一样。拿走华国的东西,就好像要夺走他们的命……”
龙珍嗤之以鼻。
“他们不去操心自己穷不穷,倒来操心这些东西。操心完,他们的国家会给他们发奖吗?发奖有钱吗?”
“所以啊,真可惜。”黑桃男人说:“她能适应一切陌生的东西,冷静、聪明,很会投资,功夫也